一张是殷蔷儿过往满脸斑的,一张是现如今的殷蔷儿的。
等临渊拿着画无比丝滑的从后窗离开后,她才没好气的看着桂嬷嬷问:“嬷嬷如今是把临渊当儿子养呢?还是当未来的姑爷养的啊?”
桂嬷嬷正在给黎姝绣一方手帕,闻言停下针来笑呵呵的说:“老奴可生不出临渊那般长相的儿子来,至于未来姑爷……其实也不是非临渊不可,但必须得有!现在的姑爷可不值得小姐封闭自己的心,不再对任何男儿生情!”
黎姝摇摇头,抱起只只坐过去看桂嬷嬷绣花。
然后她想到临渊已经穿那件披风好久了,也不知洗没洗过,就对桂嬷嬷道:“我手帕够多了,嬷嬷有时间不如给临渊做一件披风,他现在身上那件再穿下去,怕是都要臭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谁想桂嬷嬷立刻就放下了手中才绣了个锦鲤尾巴的手帕,“老奴这就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子!”
黎姝:“……”
这是真当未来姑爷养了!
桂嬷嬷对她女儿可从来没有这么上心过!
而她不知道的是,临渊都已经洗过好几回那披风了。
只不过每回洗完连夜就烤干了。
两日后。
大长公主府的人天一亮就送了口信到定北侯府。
殷晚妤邀黎姝去孔雀台看恶女的第二出。
因为下着雪,黎姝穿的有些厚。
一进孔雀台就热得脱了披风。
而她们主仆上了楼后,一楼大堂里有一桌客人在小声议论。
“那就是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吧?真好看啊!那皮肤都要比外面的雪还白了!而且这么冷的天,穿得那么厚,她那小腰还不盈一握,定北侯府那位世子爷可真有福气啊!”
“光有福气有什么用,那位世子爷是个不知道珍惜的主儿,把那个有几分像他夫人的谢语当做宝贝疙瘩,还跟那谢语有了孩子,据说要不是皇上压着,人黎姝早都跟他和离了!换做我要是有黎姝那般模样的夫人,别说伤她心了,我得把她当祖宗供着!”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那般的美人儿可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肖想的!不过说到那谢语,你们看过她最近的画像没?她那鼻子跟嘴巴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