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回自己。
那傅蓉呢。
“谢谢你,将军。”
江月说的真心实意。
萧云笙收紧了手:“只有感谢?”
江月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萧云笙却先反悔了。
他抬手揉了揉江月的发顶。
江月有些懵然。
“有感谢也好。”萧云笙的声音很低,把眼底的淡淡受伤藏起来,“看看,这些东西里还少了什么,你说我再找匠人去做。还有这个屋子既然是重修的,你想怎么布置,都依你。若是在京中烦了,腻了,我就陪你搬过来住几日。”
江月下意识的就想反对,她陪着过来,那傅蓉呢,总是带着妾室出门,日子久了总会传出去,落个宠妾灭妻的名声。
江月神思有点游离。
萧云笙自顾自的拿起那个大头娃娃,“曾经小鱼儿也有一个类似的。”
那时候小鱼儿年纪小,又是极致的敏感,奶奶全部心思都在盯着他练武立功这件事上,为了不让妹妹粘着,施舍般的让安嬷嬷买了个大头娃娃给她玩。
这也是小鱼儿唯一可以玩的东西。
只可惜,埋她时,这唯一的玩意也没找到,没能陪她安葬。
“那下次给小姐做祭桌,就把这个供奉上去,埋在她的墓碑旁。”
顿了顿,江月猛地捂住唇,后知后觉说错了话,这东西到底是萧云笙刚送她的,就这么被她一句话好似不在意的样子。
萧云笙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到极致。
半晌,萧云笙把东西往桌上一搁,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想留就留,相送谁送谁,这原本就是我给你做的,自然听你的。就像你我之间,若你不点头,我不会再碰你。”
一股酸涩瞬间笼罩着江月的鼻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将军。”
酸涩和痛意几乎一瞬要把她逼疯,后知后觉的歉意充斥着满脑满心,堵塞着说不出口。
“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