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别无选择。
然而,府衙公差明显被提醒过了。
李遗好说歹说,就是不放他进去,即使是说要报官,也被公差以县尉大人不在府衙为由拒绝了。
气的李遗破口大骂,草菅人命,不顾百姓死活等话都骂了出来。
公差只是挠挠耳朵,也不与他计较。
李遗气急,爆了粗口,公差终于不能充耳不闻,一脚送他下了九级台阶。
“耍泼皮耍到这里来了,赶紧给我滚!”
他几乎已经成了管城的名人,街上的行人眼见他被府衙的人“扔”了出来,皆是避而远之,生怕被牵连上。
天空依旧蔚蓝,却没有一丝云彩。
李遗就这么静静躺在府衙门前的大街上。
狰狞的狻猊兽俯首看着他,少年心里发堵,他缓缓爬起,怕打掉身上的灰尘,转身向对面的驿馆走去。
周延绝迹而去,翟闻避而不见,那就只能去见一个他们都不能不顾的人。
然而李遗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他还未靠近驿馆便被两名甲士阻挡在外。
无论李遗说自己是找雷彭或是周延,对方都无动于衷。
李遗思索再三,鼓起勇气道:“我要见县主!“他掏出那两粒金豆子,塞了过去,那二人依旧无动于衷。
只是冷冷看着他,不发一言,不让半步。
李遗打量了二人魁梧的身形,又瞥见驿馆门口伫立的另几名甲士,只得放弃心中不成熟的想法。
他似是又想到什么,转身向城门奔去。
当他脚底生风一路穿过来时街道时,柳家兄弟躲在梁老爹酒铺堂屋的阴影中默不作声,旁坐地陆鑫无奈地深叹一口气。
梁老爹冷眼看着三人,在脚底磕出烟袋里地余烬,面无表情地走进后院。
他那两名魁梧的徒弟对一切的一场似无所觉,光着膀子一如既往地劳作。
柳青疑惑道:“哥,阿牛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躲在这里就算了,为什么让我也不能在家呆着?”
柳盛开口想说什么,陆鑫恰当时宜地轻咳一声,柳盛也只是叹了口气饮下一大口酒,转头盯着少年早已跑过的街道,怔怔出神。
当李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