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无语,看向李遗,李遗却将求助似得目光投向了他。
威侯要人本就是无稽之谈,李遗假传军令,最后还要自己来圆
好好好,都是老子,就拿我装孙子。
周延心里暗骂不已,脸上却正色道:“侯爷的心思,卑职不敢猜。虽说姚都尉非顺命营的人,但此次配合威侯出战,我想还是听令行事的好。”
“拿威侯压我?”
“卑职不敢。”
姚文意僵住不动,不说放人还是继续动手。
李遗周延自然不敢催促。
梁泊却沉不住气道:“要杀就杀,反正是个死,你们废什么话?!”
虽然被姚文意当胸踩得仰面朝天,看不清李遗面庞,但是梁泊还是怒气难消道:“叛徒,我死姚家小儿手里也不死你手里!”
姚文意不说话,手上沉了一分,梁泊脖颈瞬间有鲜血渗出。
就算嘴上再嚷嚷不怕死,梁泊也知道适时止住话头。
几人说话间,天边得响箭吸引了几人注意。
周延面色凝重:“怜人到城门边了,约莫已经进城了。”
有不同所属得人疾驰而来,分别依附在周延和姚文意耳边低语几句。
周延看了一眼李遗,又看了一眼姚文意。
确实姚文意最先发话:“听令!”
“迅速肃清残敌,从西门撤出!”
周延却下了截然不同的命令:“协同姚都尉所属城内作战任务结束,步兵改回骑兵,准备城中巷战!响应侯爷!”
同为羌骑的两队军士井然有序的分别行动起来。
作为最后离开此处的四人,姚文意还是没有将梁泊交出,却也没有当场杀掉。
看着五花大绑被姚文意押走的梁泊,李遗缺了一指的右手掌突然隐隐作痛。
他下意识就要追赶上前去,周延却一把拉住他。
姚文意所属的狼营只有他一部参与了此战,其余人马不知去向。
而黎纲交给他的任务,简单却最为重要。
稳定住少葛镇,不能不让内乱的怜人不起事,又不能让他们成事。
显然领着骑兵下马打步兵巷战的姚文意做的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