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文嘀咕，然后看向楚风。
楚风平静道：“过来。”
张相文急忙凑到楚风的身前。
“大人有何吩咐？”
“跪下。”楚风道。
张相文：“……”
噗通一声，很利落的跪下。
楚风道：“不要面向我，与这些尸体保持同一个姿势。”
张相文满心疑惑，然后调转方向，头颅仰起。
“看到了什么？”楚风问道。
张相文刚想说话，什么也没有看到，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卡住了，他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过了好一会，张相文才道：“大人，我看到了一片血海，一座尸山。”
“尸山立于血海之中。”
“尸山之上，黑暗笼罩，我看不清……”
“起来吧。”楚风的声音响起。
张相文站起身来，神情一阵恍惚，刚才看到的画面，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影响到了他的精神意志。
“走吧。”楚风说道。
声音之中，蕴含净化心灵的力量。
情况，有些复杂。
他之前刚到天璇峰，师姐叶清澜就把天璇峰所有关于魔神会的资料，都带出来给他查看。
他在那些典籍中，看到过类似的情况。
这的确是魔神会的一种祭祀手段。
而且，还是高规格的祭祀。
普通的魔神会成员，根本没有能力操办。
这个碧云城的城主府，委托给真武教帮忙的任务，不仅故意上报错误的案发地点，甚至……任务难度，也被他们刻意降低了好几个档次。
但楚风反而更感兴趣了。
任务难度大了，就意味着，目标在魔神会的地位更高，能接触到的秘密自然也就更多。
张相文那陷入了茫然中的精神意志，被楚风的声音唤醒，他猛地回过神来，道：“大人，还有好几个真实的案发地点，不知大人接下来准备去看哪一个？”
楚风淡淡道：“回碧云城。”
他来案发地点，压根不是为了查找什么线索。
纯粹就只是要确定，这件事，到底跟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