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商场多年,说话还是挺圆滑的。
“哟。”
“七十年的茅台?”
“啧啧啧,真是好酒啊!”
余波拿起其中一瓶茅台酒,嘴里啧啧有声。
随即突然拧开瓶盖,‘咚’的一声将酒瓶子拍在了办公桌上面,目光玩味地对着陈曼歌开口道。
“陈小姐。”
“如果你诚心要跟我谈你们陈家的贷款,就先把这瓶酒给干了!”
说着话,余波将酒瓶子推到了陈曼歌的面前。
“这……”
陈曼歌有些为难。
她伤势未愈,而且酒量不好。
这么一大瓶高度白酒喝下去,不知道还顶不顶得住?
“不喝?”
“那就没得谈咯!”
“请回吧!”
余波摆了摆手。
“我喝!”
陈曼歌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拿起了酒瓶,扬起玉颈,开始猛灌了起来。
喝掉三分之一时,她已经开始剧烈咳嗽,俏脸泛红。
但还是咬了咬牙,强忍着不适继续喝着。
喝到三分之二时,她已经明显感觉到眼前有些发黑,头脑有些不清醒了,但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烈酒。
“余,余署长。”
“现,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陈曼歌扶着桌子,脚步有些虚浮,说话也有点结巴了起来。
“啪啪啪。”
余波突然鼓起了掌。
油腻的脸庞上面,全是戏谑的笑容。
“啧啧啧。”
“既然陈小姐这么有诚意,那本署长就给你一个机会。”
“好了,把衣服脱了吧!”
脱……
脱衣服?
陈曼歌闻言,眉头皱起。
“余署长。”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本以为余波停掉陈家的贷款,是想要趁着现在陈家势大,狠狠地敲诈一笔。
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没听明白?”
“本署长要你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