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了,不能叫醒,明早回了事再离宫。”
等到了何大伴旁边的屋子,才知道真就只是一间屋子,燃着炭火,床已经铺好,宽敞是很宽敞,就只有一张床。
容棠抗议,“大伴,再给我安排一间屋子吧,没炭火也行。”
“太晚了,将就一下吧!”
何大伴打着哈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计较?咱家去睡了,明早就得早起回事。”
“哎大伴……”
“嘭”一声,是房门关闭的动静,容棠扬起的手僵在当场。
郑久安掀起被子一角,蹬掉皮靴上床,“你睡不睡?怎么,你还怕我怎么着你?放心,我不好男风。”
容棠憋着气道:“我也不好。我有四个老婆,我要为她们守住清白。”
扯了一条被子裹在身上,把自己蜷进了一个圈椅里。
“嘿!”
郑久安冷笑着,裹紧了剩下的被子,“谁稀罕。”
过了一会,许是被容棠四个老婆刺激到了,他睡不着,轻声问,“安南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容棠也没有睡意,这种时候,性别虽然模糊,本能还在。
“要问什么?”
“你那四个老婆,你最爱谁?”
“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可笑吗?爱一个人都是唯一性,排他性,怎么能分最爱谁,次爱谁?”
“说得好,我可不可以推定,其实你谁都不爱?你娶唐甜甜和和静郡主,都是因为责任。娶其他两个,都不是你自己能拒绝的。你其实最喜欢凤六吧?”
容棠暗骂一声,这猪脑壳也是没谁了,赌气道:“就当你说的对吧。”
“那你为什么不娶她?她千里迢迢来寻你,你左娶一个,右娶一个,就不娶她。”
“她不想嫁人。”
“女子怎能不嫁人呢?王芙都得嫁人,何况旁人。”
容棠感觉和他永远都在两条平行线上,永不可相交,然而命运又让两条平行线离的并不远,抬头可见,一口浊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郑久安还在说话,“我承认你和旁人不一样。刚来上京我就听人说你和唐甜甜的事。她从小到大的名声都不好,身世被人诟病多年,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