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一去数月甚至经年,能躲过许多烦恼。
有人提议,他不反对,眼下似乎就这样定了。
这不是别的公干,事关瘟疫,带多少人,带什么人去就得好好思量。
首先医者是不可少的,其次是随行护卫,这些容棠可以下朝后拟定,交由宣宁帝核准。
朝会上商议容棠出公差的时候,建安伯府里一片祥和。
昨日大婚,新郎官公干去了,到谁院子里过夜这样的八卦就没有了歪歪必要,宾客吃饱喝足走人,新娘子们各自安寝,一夜无事。
天明,唐甜甜让邢嬷嬷将几位新妇请到前院正厅,没有站规矩,没有难为谁,就指引着三人和三房兄嫂认了亲,互相交换了认亲礼,这个环节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围坐一起,客客气气共吃了一顿团圆饭。刚放下筷子,三房兄长借口上差,府里一下子就剩下了七个女人。
说起来,唐甜甜才是建安伯府唯一的正经女主子,但她不擅理事,诸事都由邢嬷嬷代劳,男人们一走,她就闭着嘴巴不吭声了。
几人里头,王芙年龄最大,但她身体不好,又刚进门,也不想落个张狂名声,她也不说话。
崔敏舒一直觉得抢了好朋友夫君,面对唐甜甜十分愧疚,低头不语。
和静身份尴尬,人家大小是妻,她是妾,容棠不在,没有靠山,秉承着装鹌鹑态度,假扮透明人。
容慎和容千奇两人妻子家世低,更是如同锯嘴的葫芦,比谁更老实。
气氛太沉寂了,怀里抱着容康的徐瑛娘还担着个长房大嫂的名头,努力活跃气氛,“要不……咱们打牌吧?七个人,一桌斗地主,一桌打升级!”
唐甜甜率先表态,“好呀。”
崔敏舒眼神微亮,“我和甜甜一组。”
以前就是这样,她们俩组合,大杀四方。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这纸牌玩法早已风靡上京,技术好坏不论,都会摸几把。
只有和静傻眼,“我不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