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夫人”意味着什么。
客栈后院一个单独院子,被杜夫人包了下来,先是几个魁梧大汉出来迎接,后将他们迎进二层小楼。
到这时,和静再迟钝,也感觉不一样了,因这几个大汉她都熟,是她母妃手下黑甲卫首领。
果然进去之后,那个背向门口,身穿浅紫常服的美妇人那么熟悉,和静激动的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娘……”
嗷嗷大哭。
杜夫人浑身剧震,猛一转身,“潇潇!”
“娘啊……”
母女哭了几声,容棠不合时宜的打了两个喷嚏,“啊嚏,啊嚏,啊……”
杜夫人与和静分开,警惕依然不减,把女儿护在身后,“你就是安南伯容棠?”
看到容棠的脸,她是怎么也无法淡定,这张脸很熟,有好几个熟人的影子,哪怕多年不见,乍一看到,还是能想起来。
“你是谢廉什么人?”
谢廉,既是谢太傅。至于另一个人,她没往上想,因那个人印象中没儿子。
“夫人,我姓容,承蒙不弃,您曾将女儿许配给我。”
说起那个婚约,杜夫人一肚子意见,那时候她一心救儿子,又要和安郡王斗智斗勇,还要提防南宫衍算计,疏于照顾女儿,混乱时刻她就被糊里糊涂赐了婚。
十六岁的女儿配了个十四岁的大男孩,她都替女儿愁,只是听说容棠长相还好,母女都是颜控,捏着鼻子认了。
这都快两年了,女儿不知踪影,女婿也就可有可无。要不是和糖贩子来到北境先找建安伯寻求庇护,她都不知道,建安伯还有一个爵位安南伯,名叫容棠。
她的那个拜帖,是试探,而非认亲,万没料到,这刚接上头,女儿也找着了。
她指着二人张口结舌,“你们,你们……”
女儿梳着妇人头,莫非已经成婚了?
和静从见到母亲的欣喜,忽然转变成巨大的委屈,哭得更狠,不知为什么就对容棠怨气冲天,“娘,他欺负我,他逼我给他做妾,我从他的正妻,变成小妾了……呜呜呜……”
容棠目瞪口呆,”和静,做人要讲良心,我何时逼你了?”
“都赖你,就是赖你……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