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杜夫人一路同行,知道不少,别让他无意间露了口风出去。
“你跟我回府吧,让管事和你谈。”
糖贩子大喜,他是知道这位杜夫人也有些货物,就不知道是什么,还怕与自己贩货重了,两厢不得利。
看着容棠出了客栈,和静重新投入母亲怀抱,杜夫人板起她肩膀问道:“这安南伯很有本事?”
和静眼神就是一亮,她来的虽晚,大部分时间不得自由,无聊之时,也是把容棠来上京的各种传奇给听了好几遍。
眉飞色舞一通比划,把她听来的事,又给添油加醋润色不少,尤其渲染他为了自己,怎么怎么抵抗皇帝的压力,又是怎么怎么,偷偷给她三万两体己银子。
杜夫人心情复杂,女儿什么脾性,她再了解不过,这已经是给一个男子极高的评价。
她心里堵得慌,她的女儿沦落做妾了,却没有做妾的羞耻感,反而沾沾自喜。
“潇潇,你是不是对他情根深种?”
“那没有。”
和静矢口否认,她也不好解释自己与容棠之间不是正常男女之情,乃是“姐妹”之谊。
“总之这个人很靠谱,母亲和大哥尽可以相信他。要知道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他这样重情重义了。”
杜夫人将心比心,做到容棠这一步的不说绝无仅有,那也是凤毛麟角,这个女婿真正没的挑。
唯一不足的是女儿的身份,让她如鲠在喉。
到晚上,杜三爷偷偷潜进来,姐弟相见,又是一番悲伤,杜夫人从兄弟嘴里听到了更多女婿的事迹,包括他提纯的糖和盐。
杜夫人心里拔凉,“那岂不是说,我们制出来的盐没有价值了?”
杜三爷道:“也不能这么说,建安伯只会提纯,并不能无中生有。西昆仑的盐始终是不稳定,咱们大越能无限制盐,绝对比和别人交易底气更足。何况建安伯这个人,兄弟很是了解他,特别够义气,有些功劳,他就是自己不要,也愿意成就身边人。”
他的说辞,更着重于容棠怎么把富新庄数百残兵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以及容棠花费重金,赎了几十个犯官女儿嫁给手下低品武职军官。
男人视角都是放在男人身上,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