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崔家就没有信得过的人了?崔敏舒没嫁过来之前,崔家就管不了了?
这分明是想让他派个人参与一下,增进夫妻粘性。
和静挺身而出,“夫人,我来帮她理。”
“和静……”
容棠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了,她怎么这么没有边界感,说好了各人的嫁妆各人打理,人家该防的就是她。
谁知和静就是要争,“夫人听我说,敏舒妹妹会的,我不会,但我会的,敏舒妹妹也不会。我帮她打理嫁妆也是有条件的,一年到头,万事不需要她操心,但是每年要给我一成操劳费。她那些铺面,田产每年多少收益,往年都是有账本的,我保证每年收益不比前一年差。另外如果增值了,增值的部分要分给我五成。口说无凭,我愿意立下契书。当然,这期间我要做什么调整,敏舒妹妹也不能干涉我。”
崔夫人嘴巴开合了几次,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听起来敏舒不亏。
她看向容棠,想听听他的意见。
容棠嘶了一声,和静这个套路好熟,就像后世自荐总裁,崔敏舒是董事长。
他看向和静,“你还没说,要是亏了,或者你卷钱逃走了,敏舒要怎么办?”
崔夫人差点笑出来,她只想到和静会私吞,但绝想不到她会逃走,她要逃哪里去?
和静眼珠子一转,拉着容棠的手臂摇,“夫君,你来给我做保。要是我卷钱跑了,把你的糖坊赔给敏舒妹妹。”
崔夫人大吃一惊,这是什么魅惑言语?
然后更离谱的是,容棠垂头想了一下,同意了,“我给你做保。甜甜的,甚至芙姐姐的,你有本事说服她们,我都给你保。要是你跑了,糖坊,酒坊的股份就分给她们三个。”
崔夫人目瞪口呆,别两家她也管不着,单是敏舒这一份,很快立好了契书,一式三份,和静一份,容棠一份,崔敏舒一份。
和静和容棠都签字画押,和静跳起来往外跑,“我去找敏舒签字。”
崔夫人吃惊的看着女婿,没他这么宠妻室的,那真是砸锅卖铁的宠。
她不能理解容棠的脑回路,上车回府,还和贴身婆子说起,“我不是给敏舒招了祸事了?就没一个把自己嫁妆交给夫君其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