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龇牙,那得多疼,他知道。
“我们怀疑他对女子没兴趣,怎么办?”
“不会吧?”
所以才让你教他。”
容棠拒绝,司马大舅不容拒绝,把什么东西往他手里塞,拉扯推搡间,东西掉在地上。
“我不管了,反正交代你了。”
司马大舅逃走,容棠捂脸,一不注意,地上东西被人拣起,一个清润的声音响在耳畔,“什么东西……”
容棠吓一跳,就要抢过来,郑长治已经把东西展开了,一幅丝绢上绣着各种姿势的妖精打架。
脸不能要了!
不要了。
容棠抹了一把脸,正气堂堂道:“这是私人物品,请归还,谢谢。”
郑长治的脸可疑的红,大抵这种东西对老光棍的刺激更严重些。
”我来喊新郎官喝酒。”
刚要把丝绢递过来,那边有人喊他,“郑长治,你去喊唐扶云喝酒,怎么和容棠说上话了?”
南宫恒拄着拐遥望这边,年前挨了打,报仇打不过,暗害又不值当,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往事只能揭过去,一群人商量,喝酒喝趴下新郎,让他洞不了房,也是雪了恨。
郑长治鬼使神差把丝绢揣自己怀里了,粗声大气的拍了一下新房门,“唐扶云,出来喝酒,不敢喝的是孙子。”
嗖一下,转身走了。
“哎我东西……”
还没还给我。
新房门打开,容棠硬着头皮上,“大哥,会洞房吗?”
唐扶云很老实,“先生没教过。”
“这事不用先生教。就是……”
容棠舌头打着结,遮遮掩掩道:“少喝点酒。对八公主温柔些,不要粗鲁。”
“我不打她。”
容棠头疼,这孩子,不说明白点不理解。
“我和你说,你就问公主冷不冷。她要说冷,你就说被子里暖和,脱光了衣裳进被子里给她暖……”
“唐扶云,快点,你是认怂了吗?”
不远处,一群挨过打的公子王孙集体挑衅,唐扶云一扒拉容棠,去了。
容棠目瞪口呆,算了,他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