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去年大哥的警告,今天面对昭华的相看两厌,自己能做的,只有远离。
他起身往外走,四公主怒道:“你上哪去?洞房夜你让我独守空房,你想让我成上京笑柄吗?”
郑长宁木然回头望她,“我留下来,就不是笑柄了吗?”
他郑长宁,早就成了上京笑柄,都在背地里说他为了荣华富贵娶一个二婚妇。
看着郑长宁走出去,四公主悲从中来,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想要嫁给喜欢的人,想要与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有什么错?
男人三妻四妾都可以,她不过是第二次嫁人,就这么不容于世吗?
不,她没有错,是崔敏舒的错,她都嫁人了,还让郑长宁念念不忘,都是她的错。
四公主踹开新房门,朝外走去,陪嫁来的宫人知道她脾气大,不敢阻拦,就这样,让她穿着新娘喜服冲了出去。
司马家的宴席也已经到了尾声,趁着夜色没有黑透,宾客们纷纷告辞。
容棠招呼许多府里下人扶走已经站不起来的讨债人,幸灾乐祸,“活该,打也打不过,喝也喝不过,……原先怎么说来的?谁输了谁是姑娘,我改口叫郑小姐吧?”
他伸手到郑长治怀里掏妖精打架图,郑长治条件反射的阻止,两手握在一处,下一刻,感受到郑长治忽然加快的心跳。
容棠使劲抽回手,“送给你了,回去好好研习。”
和司马家人告别后,一行人浩荡回府。刚刚转过两条巷子,只见一袭红衣如火,骑着马直奔过来。
容棠正想问这谁家新娘子逃婚了 人已来到面前,冲着他们喊,“ 崔敏舒呢?让她滚出来。”
现在整个上京都知道,容棠的四个夫人谁家宴会都能参加,要是少了哪一个,那是来不了,不是不能来。
崔敏舒从马车上下来,福了一福,“四公主金安。”
昭华骂道:“你少惺惺作态,你是不是又勾搭郑长宁了?他与我成亲死气沉沉,处处维护于你。”
崔敏舒小脸一白,摇摇欲坠,只觉心脏又被狠狠捶了一记。
容棠立刻站在崔敏舒面前,冷声道:“四公主,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和新郎官洞房花烛,跑大街上撒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