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确保安全。这也就是看在一府姐妹份上,利不外流,我要是出去找别人投资,凭我哥哥恒郡王的名头,还是能借出来的。”
“你怎么不找容棠拿银子给你?”
和静撇嘴,“他没钱了,银子都用来娶老婆了,他最近穷的,裤衩子都舍不得换新的。”
容棠刚要进去又退了出来,脸皮火热,他哪有这么穷,再说裤衩子,都是司马家长辈们按时送过来,没花钱买过。
这么一岔,院子外面一个蓝衣宫女行礼,“伯爷,我们公主有请。”
容棠认得是昭翎府里的女掌史,想到下朝时答应了昭翎,也顾不上见里面两个了,转身去到隔壁公主府。
恰逢嬷嬷指挥婢女上饭菜,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被叫走,心下十分不满。
王芙在里面也隐约听到人声,问进来的嬷嬷,“谁来了?”
“是主君。他来看你,被昭翎公主叫走了。真是的,墙上挖个门,奴婢以为是方便来和郡主说话聊天,却是为了方便来拦截主君。”
婆子们的心眼就这么大,一辈子只装得下一个男人,在她们看来,昭翎公主就是来抢夺自家郡主为数不多的一点温情。随着年龄渐长,郡主身体越来越差,这温情只会越来越少。
和静猛打哈哈,“哎呀,他们谈公事吗,没有私情的,哈哈。”
嬷嬷语气埋怨,“谈公事,要么在衙门,要么在宫里,要么在太学院,这里是郡主的院子,主君好不容易来一回。”
“别多嘴,他来不来,我还是一样活,和静,留下吃饭。”
和静看看嬷嬷,看看王芙,总觉得王芙突然很可怜。
她一天到晚忙着找钱。
唐甜甜和崔敏舒早出晚归布置她们的学院。
她们都有自己愿意付出时间精力的事业要做。
只有王芙出不了门,待在屋子里,等着容棠偶尔来看她,只看婆子们这么紧张容棠被叫走了,就能想象每次他来,王芙都很开心。
死太监,你是造老孽了,怎么就是个太监呢。
低头扒饭。
容棠回来很晚,回来后,自然也忘了过去王芙那边,吩咐下面人,“去把和静郡主请过来。”
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