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裕的打量下,应劭迈步走入堂内。
“应劭,见过前将军。”
应劭对着董裕施了一个十分标准的拱手礼。
“你叫我前将军?”
董裕还有些不适应。
“呃老夫不称将军职务,又该称什么呢?”
应劭有些茫然地反问道。
不是应该叫董贼吗?
一般像应劭这个年龄段的人,不最是应该对他们董家十分不喜吗?
突然见到一个见面这么有礼貌的老头,还有点不太适应。
“呵呵,没什么。”
“应太守不知为何来投啊?”
董裕干笑一声,询问道。
“唉实不相瞒,老夫年岁已大,本不想过于奔波。”
“但奈何兖州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前来投奔将军。”
“还望将军能够看在老夫身为汉臣,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为朝廷、为百姓劳心劳力的面子上,能够收容老夫。”
应劭面露哀愁之色的再次拱了拱手。
他已经在大汉的官场沉浮二十余载。
本来准备在任上干到退休,然后带着家人回老家汝南安度晚年。
结果临退休前出了那档子事。
无奈之下,为了家人的安危,老头只能溜之大吉了。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呢?”
董裕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此刻也是耐着性子,语气温和地询问着缘由。
“实不相瞒。”
“半月之前,曹兖州曾写书信与我,让我派兵接应其父。”
“本来我已经派人去了,可是等赶到时,曹嵩已经被歹人所害。”
“那曹兖州生性多疑,我与他又没有什么交情,恐他事后会牵连与我。”
“老夫年岁已高,死则死矣,可家中尚有数十口,总不能牵连他们,只能挂印而走。”
应劭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始末说出。
其实他来投奔董裕,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是袁氏故吏。
他这个泰山郡守,还是董卓封的。
或许很多人都不太清楚,其实董卓也曾是袁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