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大的白眼。

    本来大冬天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上班就够烦的了,晚上冒雨过来巡店,还要被迫感受这种恋爱的酸臭味道,更是烦死了!

    “不是,帝都餐厅没有十万家,也得有九万家,你俩就非得可我这一只羊薅毛吗?”

    顾溪云没说话,继续吞云吐雾。

    都柏林看了他一眼:“怨气这么大,不冲山南发去,冲我俩发什么?”

    最近连雾野和春山南,以及春山南的妹妹春露,和春山南养在港城的那个姑娘之间,发生了两件非常狗血的事情。

    就是春山南养在港城的那个姑娘,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居然是连雾野。

    而前些天春露从国外回来,春山南不在帝都,便让连雾野去替他给春露接风。

    可这两人接着风接着风,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酒,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人还滚了床单。

    所以这四个人就形成了一个闭环。

    春山南喜欢那个姑娘,那个姑娘喜欢连雾野,连雾野躲着春露,春露天天找春山南哭,说要嫁给他。

    所以都柏林才会说他怨气大。

    连雾野最近被老爷子和春家逼婚逼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时听到都柏林的调侃,顿时像是炸弹爆炸了一样。

    “不是,你薅羊毛就薅羊毛,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今晚这些菜都按双倍价收你的。”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

    许清蓝和都雨竹正在讨论香家新出的那款包,讨论着讨论着,都雨竹就想起前两天看的孟丽珍携丈夫和女儿回国的消息。

    随即问许清蓝道:“你妈一家回国了,你没去见见?”

    许清蓝听到这个,立刻举起自己的双手给她看了一下。

    都雨竹看到她的手有些红肿,立刻问道:“怎么弄得啊?”

    许清蓝说:“杜苒儿的杰作。”

    “我靠,都十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这么爱找茬挑刺犯贱,你没给她点颜色看看啊?”

    “给了,她右手三根手指头的指甲都被我用们夹掉了,鲜血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