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得意之色,悄悄松了口气。
“请问吧,潘大人。”
潘越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问道:“老卢,你我二人在国子监读书时,同寝的另外三人叫什么名字?”
卢文盛眉头舒展,轻笑一声说道:“老卢你这一上来便要试探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般可疑?”
“国子监的书生,的确都是五人寝,可那年咱们寝不是有一位没来报到的学子,所以一起同寝的,实际上只有四人,另外两人一个唤作黄寿,现在做了凉州刺史,另外一个叫林字达,这位老兄仕途不顺,又因为得罪了上官,眼下在南疆做个县令。”
“话说回来,咱们同窗四人,也已经十余年未曾见面,上学的时候,林字达这家伙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那时候咱们两个人逃课,他还向先生举报咱们,不过说起来,这家伙倒是个君子。”
卢文盛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一旁的潘越频频点头,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不错,老卢你果然还记得这些事情。”
“求学不易,那段岁月自然记得清楚。”卢文盛满脸感慨,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样潘大人,现在知晓我是真的了吧?”
潘越轻轻点头,仍旧有些不太放心,沉默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了老卢,你还记得你我二人,殿试的前一天晚上说过什么吗?”
“你说以后绝不为五斗米折腰,若是这做官不顺,便回家做个种田,做个富家翁。”
“我骂你没出息,然后调侃你日后若是做了富家翁,给我留个管家的位置。”卢文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哈哈哈。”
此话一出,潘越和卢文盛两人对视一眼,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