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所有人，包括谢晚凝，全都齐刷刷地跪下来了。
“谢晚凝，你身为凤凰之身，要为了修仙界的安危奉献自身。这是你的责任，也是我的命令。谢晚凝，你是否得令！”扶桑的声音穿透了所有人的耳朵，连带着所有人的意识空间乃至灵魂都在颤抖。
“……”谢晚凝艰难地抬起头，她左手拿着归尘，右手拿着洛泽，艰难起身。她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吐出了鲜血，可是，哪怕双腿疼得如同断裂，她都没有再跪下：“不！”
她不能跪，更不会屈服。
“扶桑你普爱众生，那我算什么！你的弃子吗？！”谢晚凝质问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天道要针对她，她什么都没有错，她只是想要活下去，为什么人人都逼着她去死！
“众生皆是我的子民，而我，是你们唯一的神。你可以为这天下做贡献，能让我选中你，是无上的荣誉！”扶桑斩钉截铁地说道，祂的目光很是冷漠，却没有看向谢晚凝。
“不！众生只是你的棋子。无端出现的地裂，突然溢出的混沌之力，这都是你为了对付我的手段。因为，我不是你想要的‘女主’，没有按照你的‘剧本’走，是这样吧！”谢晚凝冷笑一声。
她听着叶芊芊说过那么多次“女主”、“剧本”，总算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剧本”就是天道的计划，“女主”就是计划的核心人物。而她现在脱离了天道的计划，天道只想要重新控制她。
扶桑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威压。
“咔嚓！”
谢晚凝只觉得双腿剧痛，她再也不能坚持住了。
其他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忤逆天道，同样看见了谢晚凝的下场。
谢晚凝的灵力耗尽，从天上掉下去，而下面正是混沌之海。
然而。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她落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秦慕杨接住了她，就像用手小心地捧起一根羽毛一般。
谢晚凝虚弱地躺在秦慕杨的怀中，她只能弱弱地说出两个字：“快逃。”
“我不走，我早就准备好和你一起面对一切。”秦慕杨轻柔地摸着谢晚凝的头，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