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平无奈的说了一句。
“首先,你跟她在一起的定性必须是男女朋友的正常交往,就算谈婚论嫁也不能入赘,这是最基本的一条原则。”
“大伯,您看您想的可真远,再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也没有说要和她在一起,这是您个人方面的想法罢了!”
侯春明摆了摆手继续道:“第二条就是你最好开诚布公的跟她讲,可以结婚,但是你婚后必须要一个自己的儿子,这样才能继承我们家的香火。”
不得不说,国人在宗族传承这方面看的是十分重要的,侯春明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没能给自己生个儿子,这才把全部的爱倾注到了侯亮平的身上。
像梁璐不能生育的问题,侯亮平还不是特别清楚,可是在上层的小圈子里面大家都心如明镜似的,
侯春明做为一个政法系统的高级干部,自然也是知情人之一。
“大伯,您想的可是真多,我本来是想着让您想办法帮我推掉和她之间的这种关系,没想到您却还要推着我继续前进一步?”
侯亮平突然觉得自己口中有些寡淡,也不客气的从侯春明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甚至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感觉,大伯也想借助着自己和梁璐的关系调离这个最没有实权的司法局。
“孩子,我就直说了,你跟梁璐在一起对你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你想想,她除了年龄大一些你不能接受,还有什么让你为难的吗?”
侯春明开始了循循善诱。
侯亮平仔细想了想,梁璐虽说年龄大了些,可要是按照现在的情况看,还正好处于一个女人的黄金年龄,
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熟透了的年纪
不过还是心里那道坎有些过不去。
看到他不说话,侯春明再一次的问道:
“我就问一句,你以后想不想在仕途上闯出一番天地? 顺利的做到厅局级干部,甚至再往前看看!”
听到这话,侯亮平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想了,要是不想的话,我为什么读政法系?”
说起来侯亮平刚刚考入汉大的时候,侯春明当时是在汉东省高院做副院长的,
本来想着自己毕业之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