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良的几位王爷都是假的?他们不是北良王的血脉?

    他让你来寻我?”

    沈祁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赶车人一脸茫然,夜黑如墨,他沉默。

    “驾!”赶车的人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老马吃痛大叫两声“咴咴”,又哒哒哒跑起来。

    沈祁在黑暗中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笑容越来越大。“呵呵……哈哈!”

    “我是北良皇室血脉!”

    “我沈祁是北良皇室血脉。”

    沈祁面目狰狞道:“柳家、柳眠眠、谢凌渊、谢娇,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赶车人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笑容也愈来愈大。

    马车从黑夜跑到晨光微熹。

    赶车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晨光照在他剑眉星目的脸上。

    此人便是那会养蛊的男子。

    城门还未开。

    会养蛊的的男子牵着缰绳,默默的站在挑扁担的老婆子身后。

    老婆子挑着扁担,扁担的两头放着两只筐。她身前的筐中挑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童。

    小童身上盖着薄棉衣,窝在大筐中正呼呼大睡。

    老婆子身后的筐中放着两只芦花鸡,芦花鸡的脚被草绳捆着。

    芦花鸡动弹不得,只咯咯咯的叫着。

    养蛊的男子盯着面前的老婆子,老婆子盯着筐中的孩子。

    孩子睡的正香,老婆子放下扁担给孩子掖掖棉衣,又爱怜的摸摸孩子的头。

    养蛊的男子望着眼前的祖孙俩,他眼眶一红,不自觉的喃喃出声:“婆婆。”

    老婆子听见声音,回头望着会养蛊的男子。见他样貌非凡,身着不俗。

    老婆子弓着腰恭敬道:“贵人,你叫老婆子有事?”

    会养蛊的男子睫上沾泪却移开目光,摇摇头道:“无事。”

    此时…

    马蹄声如雷,撕裂了清晨的寂静。“八百里加急!开城门…”骑马的人呼喊声远远传来。

    “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

    “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

    “什么加急?”老婆子望着会养蛊的男子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