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哄我的时候,才会这样唤我。

    原来另有其人。

    是我自己觉着,“苏苏”这个称呼,鲜少有人唤我,我想弄个不一样的称呼,专属于盛晏庭。

    没想到……

    呵,所有和盛晏庭在一起时的甜蜜,此刻就像个笑话。

    甚至。

    下午在芙蓉春苑,盛晏庭掐着我的腰,动  情的时候,还在我耳畔,喊我苏苏。

    可是现在呢?

    我站在长廊下的台阶上。

    回忆着和盛晏庭在一起的这两年,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个替身。

    怎么会这样?

    明明,他对我很是宠爱的。

    还有。

    我们马上就要回江城。

    只要回去,两家就会商定订婚事宜,为什么临了临了又让我知道这样残忍的事情。

    兜里的手机在响。

    我不想理会。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台阶上。

    六月底七月初的晚上,风是热的,空气也是热的,可我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样。

    不管怎么缩身子,怎么抱臂,从内到外还是冷的。

    视线模糊的一瞬。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

    我深吸一口气。

    刚收拾好情绪,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讥笑。

    “哎哟,我当是谁呢,一个人坐在这里,瞧着怎么这么可怜,原来是盛晏庭盛总的未婚妻呀。”

    沉媚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瞧着脸色也不太好呀,苏锦,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心吧。”

    见我不说话。

    沉媚忽然捂嘴偷笑,“你的深海玫瑰呢,刚才在拍卖大厅,不是还在显摆么,这会怎么就不想戴了。”

    她说的是不想戴了,而非丢了之类的。

    看来她还知道什么。

    搁以前,我可能会套  套话,这会身心疲惫到不想说话。

    “滚。”

    这一声,我说的有气无力。

    “趁我现在不想理你,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