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怎么可能够啊。

    他就够上了瘾一样,行动中透着爱不释手的既视感。

    都说女人在三四十岁的时候,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看盛晏庭现在比谁都如狼似虎,在我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盛晏庭居然厚颜无耻的告诉我。

    说什么,这是男人的脑疯期,是肾上腺惹的祸,我要是不配合不心疼他的话,后续会发现很多问题,一如女人的内分泌不调。

    听听,嘴上说的一本正经。

    好像有多么严重一样,可实际动作呢,要多么狂野就有多么狂野。

    累到极致,糟糕的就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闹铃楞是一个也没听到。

    完蛋,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国报道,ss那边的交接还没有处理完呢。

    我赶紧坐起来。

    一看手机有五六个童女士的电话。

    几乎从早上七点,每隔一个小时打一个的那种。

    这是又开始查岗了啊。

    我稳了稳神,先打电话联系了麦克和克罗尔,得知他们没有说漏嘴之后,才松了口气。

    也许是预感,不然,昨晚和盛晏庭开房的时候,我怎么会留言叮嘱他们帮我撒谎遮掩。

    哎,反正童女士以为我还在陪女同事,萧月又发信息告诉我,交待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看来这就是金牌特助的魅力。

    我也就心安理得的窝在盛晏庭怀里继续睡。

    一转眼到了傍晚。

    童女士又发信息问我,今天能不能天黑前回家。

    【应该可以。】

    我回了这四个字。

    童女士马上打电话过来。

    盛晏庭的胳膊还在我腰上搂着呢,我怎么接。

    刚按断,童女士又打过来。

    有时候她真的偏激又固执。

    我示意盛晏庭不要出声,按了接听键盘。

    童女士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你的女同事接个电话,我作为她领导的妈妈,也该过去表示表示,你说呢。”

    我一听就知道她的语气不对。

    “妈,人家是顺转剖,老公又不在身边,婆家一个人也没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