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和自己竞争。
这其实是和自己的极限挑战。
在不确定其余人的实力的情况下,他们只有摸到自己在鼠尾接续上的极限,才有可能胜过其他人。
“一个小小的比赛,给我看出了黑暗森林的感觉……”
“太让人激动了!”
“傅医生还在切,第65段了!”
“他夹起了好几段,结果都放下了,什么情况?”
不少人都提出疑惑。
而此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一部分人脑海中蹦了出来:“卧槽,看这情况,好像是没地方可以切了!”
“对,傅医生的鼠尾已经切无可切,再切下去要成肉酱了,那种情况下恐怕根本没法缝合血管。”
“纠正一下,那不叫鼠尾,那是包饺子。”
“……”
此刻。
佟雪龄、黄立岷等人也回到了座位上。
他们都在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而看到傅元魁竟然这么拼,几人都有点傻眼了。
“傅元魁疯了?”
“这种缝合极其消耗精力,他切成六十多段,等缝完了眼睛都快废了,之后的尸体解剖他还扛得住?”
医生也是人。
身体的精力与体力有极限。
即便是再普通的手术,对于医生来说都是负担。
更何况,这种需要全神贯注地盯着显微镜,借助显微器械一点点拼凑起来的鼠尾接续术……
如果说,常规鼠尾接续术就是个普通医生练手感的小技术。
那么现在,当鼠尾的段数增加到六十段时,意义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此时的接续难度,甚至不比神经束膜缝合要差多少!
“傅元魁能缝合这种程度的鼠尾?”
此刻,黄立岷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很擅长利用器械。
之前跃跃欲试,就是因为自己有信心将鼠尾切成四十段左右,而且还能缝回来。
这其实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成绩了。
毕竟,在场的都是骨科医生!
不可能像是鼠尾接续术对症的手外科、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