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
沈逸则没有发现温梓年的语调已经开始变了。
“什么事?”
“这府里的开销,可否供我一观?”
“可以。不过……”温梓年是温毓瑶的哥哥,沈逸则能够看得出来,在温毓瑶的心里,温梓年也是有分量的,所以他对温梓年并不设防,“可否告知,温公子为什么要看公账?”
“我一个男子,整日里白吃白喝,总有些过意不去,看看公账,想知道一天大概多少开销,我好出去做些活计,分担一二。”
沈逸则没有说不需要,也没有说养得起,便答应让他去看了,还把只有他可以用的账房腰牌给了温梓年。
有了这个腰牌,意味着温梓年可以查看账房中的任意一笔账,不论是田产还是店铺,不论是军队还是府邸开销。
……
起初,沈逸则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直到三天后,温梓年还是没有把腰牌还给他。
沈逸则亲自去了一趟账房,听到沈逸则的询问,账房娘子竟然出奇地吃惊,“什么?沈公子,你是说……”
沈逸则皱了皱眉,不明所以。
“可是温公子说,都是公子你授意的啊!”
“难道,主子,温公子做的那些你都不知道?”
沈逸则这个时候才知道,温梓年也许用腰牌做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在心里有过心理建设了,温梓年是温毓瑶的哥哥,不论他做什么,无法是挪了钱。
他若从公账上挪了钱走,在外面开了店铺什么的,沈逸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眼了,毕竟温梓年 也是为了挣钱。
“他都做了什么?”
“他把公账上的钱转走了大半,当时我想要阻止,可是他却拿出腰牌给我看,说是主子您的授意。”
“我一看那确实是您的腰牌,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等温公子走了,我再一查看公账,钱竟然少了那么多,顿时有些慌,供府里人开销肯定是够的,可是主子,你还要养兵,这些钱,可是万万不够供养那些士兵的啊。”
“我本来想着等温公子再来的时候,和他说一说这事儿,可是,他竟然再也没有来过了!”
沈逸则也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