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还有说我饿了,羊腿还在吗?记得给你们都督也带点。”
毕复建对着一名站在城道口的百夫长喊道。
那百夫长一直站在那里,被毕复建这么一喊,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
交代完,毕复建再次看向面无表情的寇勋,问道:“你有心思。”
“没有。”寇勋简短地回答。
“脸上挂着呢。”毕复建打趣道。
“我们营伤亡将近半。”寇勋的声音沉重而压抑。
“我们也伤亡不小,可能比你们少点。”毕复建收起了笑容,说话时声音略带嘶哑。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一般,沉重得让人心里堵塞,几乎无法自由呼吸。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持续了很久,直到百夫长的归来,才打破了这尴尬的境地。
百夫长脖子上挂着用绳子穿的两坛酒,一只手提着鸡,另一只手拿着羊腿,而且都已经煮熟。
“你小子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拿着过来,也不怕被人看见?”
毕复建没好气地朝着百夫长骂道。
“呵呵,一路上不是你的人,就是我们的人,没事。”
百夫长笑着说道,还四下看了看,然后对一名站岗的士兵说道:“进去,将阁楼里的案几拿来,也没有一个眼力劲。”
那站岗的士兵一直站在那里,早已经腰酸背痛,因为寇勋和毕复建在身后坐着,也不敢乱动。
此刻百夫长让他去拿案几,他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转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