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这两次这么疯狂啊。
连着两个晚上,我感觉我浑身骨头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拼上,哪哪都酸软得不行。
贺知州见我这么个反应,哼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到处说我不行的时候,也没见你……”
我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说:“贺爷好,贺爷棒,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贺爷的实力,还希望贺爷不要跟我计较啦。”
贺知州沉了沉眸,视线忽然往下,嗓音黯哑低沉:“你再点火试试?”
嚯!
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此刻不着寸缕,我脸一烧,赶紧缩进被子里,冲他诧诧地笑:“我相信我们贺爷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是最强的,明明行得要命,还坐怀不乱。
所以咧,这点火,肯定不足以点燃贺爷的欲火,对吧贺爷。”
贺知州蹙眉纠正我:“叫老公!”
“老公……”我笑吟吟地冲他喊。
他无语地摇摇头:“脸皮真厚。”
“老公,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