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爱他爱到委屈她自己。
小鱼怔了怔，轻道：“我没有不爱自己。”
如果他是故意伤害她，她不会对他容忍。
但他是无意识的。
她只会心疼他。
霍煜庭明白她的意思。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总算知道这句话的份量了。
楼上。
窗帘微动。
霍先生站在窗前，看着花园里那对你侬我侬的小儿女，薄唇轻勾。
霍夫人也看了半天。
“我们这样偷窥，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
霍夫人欣赏完了，才问了这么一句。
霍先生含笑看了妻子一眼，慢条斯理道：“如果老婆能把‘意犹未尽’的表情收一收，我或许会相信老婆问这句话是真心的。”
霍夫人：“……”
好吧，她还没看够。
还想看。
果然看别人谈恋爱，最有意思了。
她儿子和儿媳妇谈起恋爱来，她这个老母亲都快被甜死了。
“老婆。”
霍先生的嗓音，忽然认真起来。
霍夫人头皮一麻，立刻转身：“我去看看药膳好了没……”
手腕被男人抓住。
力道，不容她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