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屎赖茅坑!”
靳安辰一想起他赌博的事情被发现后,被爷爷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事,就来气。
“都是你给我带来的霉运!”
“因为你,因为那个畜生,我见了血。”
“我是见了霉血,才倒了霉运!”
南初又是一惊。
她无力吐槽靳安辰的不是人,却心惊戚如烟怀孕了,孩子又流掉了的事实?!
戚如烟听到靳安辰说他们那个孩子是“霉运”,她崩溃了。
崩溃到抱头大哭起来。
“靳安辰,你不是人!”
“靳安辰,对你来说,我这六年到底算什么?!”
“我到底算什么?!”
靳安辰烦躁地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鸡?”
“小姐?”
戚如烟,“鸡?小姐?”
南初忍不住骂了句:“艹!”
真他妈不是人!
这种男人不踹,还留着过年呢?!
靳安辰见戚如烟绝望崩溃却坏笑道:“人家做鸡做小姐的,是被玩一次给一次钱,你连鸡和小姐都不如。”
戚如烟只觉遍体生寒。
她以为的爱,在靳安辰的眼里,她不过是只鸡。
还是只廉价鸡。
那她这些年算什么,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戚如烟笑了,“哈哈哈”
她笑得疯狂。
滑倒在地时,她像个疯子似的捶着身侧的地面放肆大笑。
最后变成又哭又笑。
“哈哈哈”
戚如烟的疯狂,看得南初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忍不住想:戚如烟怕是要疯了吧!
下一秒,戚如烟打开包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扔向靳安辰。
“靳安辰,你是畜生!”
“畜生!”
“我恨你!”
锋利的修眉刀片划过靳安辰的额头,疼得他整张脸铁青难看起来。
“戚如烟,你疯了是不是?!”
戚如烟大哭,将最后的包包也扔到了靳安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