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那些话来搪塞我。”巫堇陡然道,“你我是师徒,算不得外人,更何况姜桑今日正忙着派药,我不帮你上药,让泺清来?还是让那个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家伙来?”
姜蕖被怼得说不出话,愣得半天只敢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下一刻,巫堇的手指就用力压在了伤口上。
“啊好痛!”
“痛就闭嘴。”
“……”
“那个家伙碰过你身体吗?”
“……”
“张嘴说话。”
“没有……”
听见没有两个字,巫堇的脸色才算有所缓和。
他重新整理好姜蕖的衣服,又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后,全程没有再说一个字,但紧抿的唇角和他紧蹙的眉头,显露出他深藏于心底的犹豫和不安。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在姜蕖准备离开时,他还是开口叫住了她。
“化解瘟毒的方法,并非需要蛊虫。”
姜蕖不由得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巫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