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你这般说法未免太过偏激了。就拿昨晚那个青衣书生来说吧,他不就是心学一派的么?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咱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又怎能如此诋毁人家呢?”
王二狗压低声音,面露惊恐之色地解释道:“少爷有所不知,那怪人手法奇特得很,杀人于无形之中,想必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青衣千手!’而他的授业恩师,正是前任翰林院大学士,如今的心学院之首——李载贽!”
听到这个名字,张经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愕道:“李载贽?!”
王二狗紧接着说道:“这李载贽可不是什么善茬儿,简直就是一个狂人,甚至可以说是个疯子!想当年先帝还在位的时候,念及他在文坛的地位颇高,算是一代宗师,这才网开一面饶他一命。然而近些年来,相国大人对他下达了最高通缉令,凡是与他有所牵连之人,皆逃不过一死啊!”
张经纬听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思忖:照此说来,这李载贽似乎是个革命家呢……
……
破晓的辰光唤醒了一夜未睡的城池,玩够的人回了家,上工的人疲惫的拖着自己的躯体,来到了自己的岗位。
医馆里,张六已经可以杵着拐杖慢慢挪动,张经纬劝他再住上几日,可他执意要出院。
张六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和无奈说道:“少爷啊,我老了,就怕在这医馆待着待着就……”他边说着边轻轻叹了口气。
张经纬一听这话,眉头微皱,连忙打断道:“六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呀!”
张六却只是微微一笑,缓缓地继续说道:“少爷啊,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世间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呢,就是能替老爷好好地伺候着您,一直到我死的那天!”说完,他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
张经纬听后心中一酸,动容地说道:“即便如此,六叔您也要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才行啊!大海,今后在家里你就要专门负责照顾六叔,你也一起搬到东院去住吧!”
站在一旁的梁大海心里乐开了花,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少爷!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六叔的,请少爷放心!”
……
给张六送回家后,张经纬又去了九儿家看看木头。院门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