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之缘了。”
皇甫长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厉声道:“小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婚姻之事岂能儿戏!”
张经纬挺直腰杆,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皇甫长水,决然道:“岳父大人对小婿的救命之恩,小婿没齿难忘。若岳父想要收回这条性命,小婿绝无怨言。但是今天……我要向岳父辞婚!”
皇甫长水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哈哈哈,王二狗,你瞧瞧你们家这位少爷,才喝了几杯啊既然醉成这样!赶紧将他带下去休息吧!”说罢,他那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站在一旁的王二狗和梁大海听到命令后,急忙上前一步,一人一边牢牢地架起了张经纬软绵绵的胳膊。只见那张经纬此刻面色通红,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整个人如同失去意识一般任由他们摆布。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架着张经纬便匆匆忙忙地朝着东院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此时,皇甫灵依旧呆呆地立在原地,美丽的面庞上满是茫然失措的神情。她瞪大了双眼,望着张经纬被人带走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他……他这难道是想要休掉我吗?怎么会这样……”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倔强的她硬是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下来。
一旁的豆芽见状,赶忙走上前来轻声劝说道:“小姐,时辰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了。”
然而,皇甫灵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自顾自地发出一阵苦涩的冷笑:“呵呵呵,果然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如今看来全都是假的!”说完,她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原本热闹非凡的场景瞬间变得冷清起来,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与沉默。最终,大家只能摇摇头,各自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院子。
侯府东院内。
张六人坐在轮椅上,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个都哑巴啦!给我说清楚!”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站在一旁的梁大海低着头,嗫嚅着说道:“少爷……他……喝多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张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