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潦草啊!”本就害怕这种场面,所以趁着令箭落地前逃离了现场。
“冤枉!”张经纬的耳朵里突然听见这种空灵的声音。
“冤枉啊!”本以为是什么幻听,但这个声音再次响起之时,张经纬不由得心中一怔。
张经纬侧头对着木头问道:“木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木头一脸茫然,回道:“没有啊,少爷估计是昨晚又没睡好,幻听罢了。”
张经纬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应该是吧,不过我昨天比你先睡,我都听不到你打呼噜。”
木头挠的挠脑袋,笑道:“哈哈,少爷吃得好,睡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与木头打了阵哈哈,张经纬也没把那声音当回事。
刑房主簿身着绿色官服,走到监斩台后,念完了判决书,抽出一只尖令,扔到了刑场上,并喊道:“午时已到,行刑!”
“我是冤枉的,救我!”
张经纬再次听见这个声音,此刻的声音无比清脆,咬字清晰,他猛然回头,发现死刑犯并没有开口,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一口一口的咽着气,应该是在牢里受了非人的虐待,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生气,跨间又多了一摊水印,这估计已经是全身唯一一个有反应的地方了。
刽子手抬着刀,嘴里念叨着什么,站在了死刑犯的身后,刑场前,一个小童把香燃好以后,刽子手将刀高高举起。
“救——命——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求救声骤然响起,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裂开来。
这声音巨大,以至于张经纬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一股强烈的耳鸣感瞬间袭来。
他下意识地俯下身去,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
一旁的木头见状,心急如焚地喊道:“少爷,怎么了?!”
张经纬顾不上回答,只是焦急地吼道:“快去救他!”
木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追问:“什么?少爷说要救谁?”
话音未落,只见张经纬猛地站起身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刀下留人!”
刹那间,整个刑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张经纬身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