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牵涉到朝廷要犯,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可不是你所能插手的。听为师一句劝,莫要再管此事了。”
然而,张经纬并没有退缩之意,继续恳求道:“老师,只需要一天!仅仅一天而已!绝不会耽搁太多的工夫!”
见此情形,卢辉略微思索片刻后,终于松口道:“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些年来替官府办了不少实事的份上,我便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去查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还是一无所获,可别怪本官无情!”
张经纬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拱手道谢:“多谢卢太守!学生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刘延之轻叹一声道:“唉……好自为之吧!”
……
死牢里昏暗无比,孙药郎受张经纬所邀,来医治李毅。
经过一段时间诊治之后,孙药郎摇了摇头,转身对着张经纬说道:“五脏俱损,下肢筋络尽断,一直处于失禁状态,没救了,即便是再硬朗的身体,也没几天可以活了……”
“孙药郎,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说话!”
“我有一剂烈性药,但药效过后对人的元气损耗极大,若是让他服用可以让他立刻清醒,只不过,他就活不过明天了。”
“他本身就是个活不过明天的死刑犯,用药吧!”
孙药郎,从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掏出了一个被蜡皮封住的药丸,将蜡皮撕掉之后,把药丸放到碗里用水化开,紧接着灌进了李毅的嘴里。
没过多久,李毅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逐渐有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仿佛渐渐从死亡边缘挣扎着回来了。他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最终缓缓睁开,眼神迷茫而空洞。
只见李毅嘴巴一张一合,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些胡言乱语:“我不是心学学子……我不认识那个叫李载贽的人,更不知道啥子心学!”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站在一旁的张经纬见状,急忙俯身凑近李毅,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李毅!李毅!快醒醒啊!”然而,李毅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混乱的思绪之中,对张经纬的呼唤置若罔闻。
突然,李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猛地大喊起来:“别打了!我招……我招!”那惊恐的模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