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不悦的问。
她不想让徐母徐清鹤知道,她和江驭的关系,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选择和江驭在一起的事件始末。
她可以接受自己和江驭做肮脏交易,但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做的肮脏交易,尤其是最亲密的人!
上次是学校,这次是家里!江驭就这么忽然出现,不仅让她反感,更让她恐慌!
江驭没回答她的问题,眼中荡下去的猩红再度氤氲上来。
他克制着声音,又沉又重的道,“我让你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再重复一遍给我听。”
温黎怒火攻心,绷着脸说,“皮肉关系。”
犹如心上插刀,江驭痛的呼吸都慢了半拍,“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温黎像是怕他不够痛似的,继续道,“不管我怎么定义,我们之间都是脏的,是见不得光的。”
“是脏的?是见不得光的?”江驭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捏断似的,“我他妈说过要和你谈恋爱!”
温黎抗拒的要甩开他,无果后怒瞪着他道,“谁要和你玩谈恋爱的游戏!再说你那算什么谈恋爱!谈恋爱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平等基础上!你给过我平等吗!如果可以选择,我根本不会接受你!”
“我每天都盼着你放过我!巴不得你彻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就像你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江驭不敢置信,不敢再听她说下去,急急打断她,“那这些天的甜蜜算什么?”
“算交易。”温黎回答的毫不犹豫,“我想从你身上拿到好处,自然不能得罪你。”
“……”
空气静滞了几分钟。
温黎与江驭四目相对,她看着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一言不发,摔门而去。
震耳欲聋的声音,惊得门框和整个房梁都存在抖。
温黎坐在沙发上,半晌才慢吞吞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看到胳膊上被他掐出来的红印,缓缓的用掌心揉着。
一连一周多,江驭都没再联系她。
大年初七这天,温黎下午练琴的时候,接到了庄星临的电话。
她一开始没想接,可庄星临坚持不懈的打,迫不得已,她按下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