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温黎忙搀扶住他,不想恰恰进入男人的圈套,他将她拥在怀里,得逞般的吻了下来。
江驭的腿不方便,没想做什么,可温黎像是毒药,吻着吻着就来了感觉。
两个人离得近,身体贴在一起,昂扬的隆起,突兀而清晰。
温黎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推拒着他道,“你老实些。”
“我老实的很。”江驭无辜中带着些许吊儿郎当,“是它不老实。你应该跟它上课。”
这什么混账话?
温黎推开他,“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管,我去看看瑞瑞。”
温瑞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了,见到她回来,睡眼惺忪的喊了声姐姐。
温黎让他睡觉,自己则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果不其然,小家伙酣然进入了梦乡。
她留了盏床头灯,再次走出房间。
兴许是因为激动,兴许是因为别的,今晚的她,并没有什么睡意。
客厅里静悄悄的,沙发旁堆了两座小山似的礼品,都是萧若菱送过来的。
她没看到江驭,猜测应该是回了房间。
外面的雪还在下,北城不比岛城,北城的冬天就是在漫天大雪中度过的。
温黎走到落地窗的沙发上坐下,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今天的她格外的想念爸爸妈妈。
“要喝酒吗?”江驭的声音忽然从身后飘来。
温黎吓了一跳,转过身,并没看到江驭。
正疑惑间,就见江驭从那小山似的一堆礼品后,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温黎皱了皱眉,“你一直都在这里?”
“恩。看看她给你买了些什么。”江驭道,“衡叔说,她这些确实都是补气血的上品,我让他照着又买了一份,回头给你送家里去。 ”
温黎不解,“为什么还要再买一份?”
江驭哼笑,“不知底细的人送的东西,我能随随便便让你吃?万一吃死了怎么办?”
“萧若菱和我无冤无仇,我们才刚认识,她没理由害我。”温黎道。
她又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见到一个人,都觉得别人会对她下手。
再说她就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