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江驭,“怎么不坐飞机?游轮要坐多久?”
“一周。”江驭说,“好不容易出来,陪你散散心。”
温黎联想到之前在江家发生的事,心说可能他更需要散心。
不过她还是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感激的道,“大少爷真贴心,你真是个好人,我好感动。”
“虽然很假,但我爱听。”江驭把耳朵凑过来打趣道,“多说点。”
温黎轻哼了声,松开挽着他的手,转而拢了拢披在肩头的披风。
二人现在站在游轮的甲板上,这游轮很大,因此有许多人。
她往后退了两步,在江驭的注视中,朝他抛了个白眼,“好听的话,要偷偷的说。”
说完她转身回房间。
江驭懒洋洋的跟上,没走两步,脑袋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痛的他两眼发黑,只觉天旋地转。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整个人撞在栏杆上,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来似的。
可是这种疼,比起来脑袋的疼,微不足道。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又一次听见了柳云宛的声音。
“我恨你们父子!你们毁了我的幸福!你们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哈哈哈!你们活该!”
“你如果认我这个妈,你就去死!你不该活着!”
“没错!只要你死了,我就高兴了!”
“……”
不,他不能死,他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他还有温黎,他绝不能死。
江驭拼命的摇头,想要将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摇掉。
这两天那个声音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
像是魔鬼一样,如影随形。
然而他越是摇头,那声音越是猖狂,越是激烈。
层出不穷的,从四面八方的,汹涌而来要把他撕碎了似的。
“闭嘴!”他捂住头,低吼出声,下一秒忽然被人抱住。
然而此刻犹如惊弓之鸟的江驭,被忽然这样触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用力推开那人。
温黎被他推得跌坐在地上。
周围的人听见动静,一圈圈围过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