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素衣以为慕容是怕她执意要跟过去,影响安胎,便说道:“我不去便是了,留在皇宫好好安胎。”
慕容静默了片刻才道:“容朕再想想。”
楼素衣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想的,这件事如果定下来了,她得安排伴驾人选。
思及此,她说道:“那陛下心中有伴驾人选吗?”
慕容闻言看向楼素衣,楼素衣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还是说陛下全权交由我负责,由我来安排伴驾人选?”
慕容眉心微拧:“朕说了,此事尚未有定论!”
楼素衣看出慕容不耐烦,当下她也闭了嘴。
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还不是为了他才多问了两句,他居然不耐烦。
她沉默地钻进被窝,话不投机半句多,还不如早点睡觉。
慕容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想解释两句,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等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想对她解释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一时间他的心情有点复杂,就好像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女人下一刻会做什么。
他以前最喜欢楼素衣的豁达,此刻又觉得她过于豁达,好像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
楼素衣这一夜好眠,整夜未醒。
慕容却直到半夜才睡着,翌日出咸福宫时,吉庆便看出昨晚主子没歇好。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主子的兴致不高。
这是怎么了?昨儿来咸福宫的时候,他觉得主子心情还不错,难不成是和皇后娘娘吵架了?
这天不只是吉庆察觉到慕容的心情不好,锦鲤也发现了不对劲。
两人很默契地谨慎行事,以免被主子逮到错处被处治。
到了傍晚时分,吉庆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待会儿去咸福宫么?”
“多事!”慕容冷扫吉庆一眼。
吉庆暗暗叫苦,觉得主子定是和皇后娘娘闹了不愉快,否则不会这个态度。
他不敢再吱声儿,看向锦鲤,希望她能问问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锦鲤假装看不到吉庆递过来的小眼神。她才不主动找事,以免不小心触犯天威。
吉庆多事,她可不敢,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