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面,只希望这样,能让上头的人起疑,即便这种法子微乎其微,她也要尽力一试。
她敲了一整夜,累得精疲力尽,上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一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可是,若不继续的话,又怕这好不容易来的丁点希望被覆灭,也唯有安慰自己,只是别人没有注意。
一连三天晚上,她都坚持不懈的敲。她将白天留出来睡觉,晚上劳作,那屋子每到晚上便会有些动静,起先是脚步,接着是咚咚声,这让锦言更加确定,这上面一定是房舍。
而让她大喜过望的是,第四日夜里,上头忽然开始滴水,一下一下。既然是可以被水浸过,要么这里有缝隙,要么就是这里最薄。她开始换了位置敲,而这天夜里,上面居然也传来了回应,不知道是什么敲出的声音,三下。锦言一喜,忙的回应了三下。那人敲两下,她回应两下,敲五下,她回应五下,然后,上面终于有了动静,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忽的房中一亮,让锦言一下子惊喜到落泪。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从那被凿开的位置探出头来,锦言慌忙的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女子便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等着她,很是奇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