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令狐琰瞥了老爷子一眼，嘴巴张了张，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爷子向来脾气直，说话也是直来直往。
他看着小儿子欲言又止，脾气一上来，猛地就拽过他手里的手机。
“干嘛吞吞吐吐的，那臭小子又说什么了？”
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自己看。
下一秒，他自己也愣住了。
“爸，不是我吞吞吐吐哈，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毕竟在国内时，老爷子对沈云苓的看法很极端。
令狐琰很清楚，这么多年来，老爷子对妹妹令狐月如有生气，也有悔恨。
大概是气妹妹当年说走就走，也大概是悔恨，自己没能早几个月到华国。
就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看见。
只是令狐琰也知道，老爷子一直以来，都有让人调查女儿。
看着女儿辛苦创业，又看着女儿生产差点难产，最后事业成功。
那天令狐月如生产，老爷子抛下国际会议，直接坐飞机回华国。
却在医院外面，不敢进去。
如今妹妹走了，只剩下一个独生女。
老爷子明明想关心，却执拗地不敢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