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过她也只嫁给我伯父一年,据说还有财产纠纷,嫁妆都已经被我伯父抢的差不多了,本来就闹离婚,这下好了,不用闹了,还能拿到一点遗产。”
“伯父这样一个浪荡的人,除了我那个堂姐之外,家里也没别的小孩,倒是他一死,家里马上来了好几个女的拉扯着小孩子过来要钱,说是伯父的小孩,我们家全然不知,当然就不敢贸然给钱,于是那些人就在家里哭天抢地的,我父亲和几个叔叔,都焦头烂额的,生怕传出去不好听。最后打开了伯父的保险柜,在里头发现了一些钱财,拿出来了一些打发了才总算平息了下来,不过因为发现了数量稍微多一点的金条,所以现在又变成我父亲和几个叔叔之间的拉扯了,唉。”
桂儿知道周处长的金条里面很有可能还有沙府给的,但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也没办法讨回了,她只求能把刘掌柜和宋熙宸救出来就不错了。
她对周慧芳说:“对于大人的事情就别过问了,把丧事办完,一切也就恢复正常了,到时候你的堂姐或者伯母有什么需要的,再搭把手就是。不过我看张云初老师是一个坚强的人,应该没事的。”
周慧芳说:“那是,所以说她屡屡说我伯父占了她的嫁妆,但是现在遗产这样分了下来,她得的肯定也有多了,现在对于遗产的分配还争执不下,我真担心明天开始设灵祭拜会让人家笑话。”
这些都是周府的家事,桂儿就不便多说什么了。
放学回到沙府,吃饭的时候,沙延耀就对夫人说:“听说新上任的处长姓田,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们要不要提前拉拢一下?”
夫人说:“你可以跟王署长打听一下,他好歹是你的妹夫,如果能说得上话,让他通融一下,本来通共的事情就是周处长捏造的,已经敲诈了我们那么多钱了,让这个田处长把这案子结了算。”
沙延耀说:“问过了,据说是从地方上调来的,并无政绩,不过跟上面的人有很深厚的关系,据说是委员长家族的熟人,后台可谓坚不可摧,我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桂儿插嘴说:“听我的同学周慧芳说,他们家打算明天设灵祭拜,不如我们前去祭拜,这样说不定能碰到那位田处长。”
沙延耀听了点点头,说:“也好,那明天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