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后,看着这人就厌烦。
接着,李恪又看向了杨勇:
“杨三郎,你既说愿以全部家产赔偿,可如今你已身无分文,这赔偿又从何谈起?”
李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向杨勇的眼神中满是戏谑。
杨勇这会儿都麻爪了,不知道怎么办的好,蜀王到底想怎么样?
突然,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一名锦衣卫进来说:
“殿下,公主府的大朗来了,非要闯进来。”
李恪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赵节?他来做什么?”
话落,未等众人回应,只见一个面容冷峻的青年大步踏入酒楼。
他身着锦衣华服,腰间悬挂着一枚精致玉佩,周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正是长广公主府的大朗赵节。
大朗一进酒楼,目光便直直地落在李恪身上,先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他眼角余光扫到一旁正跪着的杨勇,脸上红红的巴掌印,让他眉头微微一拧。
语气却带着几分急切与强硬:
“蜀王殿下,舍弟这是犯了何罪,你如此对他?”
李恪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节。
他公主府这几天,总是看到这个赵节拿着书,读的都是那些儒家的“老头语录”,原本以为是个腐儒,但看今天带兵硬闯的架势,倒更像个练武的。
李恪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开口道:
“你别管他的事,本大王问你,你带人硬闯进来是怎么回事?”
赵节微微一怔,拱手行礼,语气没了之前的强硬;
“殿下,赵节在此向您请罪。闻知舍弟于此遭遇不测,赵节心急如焚,以致行为鲁莽,未经通传便擅闯而入。
然赵节绝无冒犯殿下之心,实乃舐犊之情深切,恳请殿下海涵。”
话虽如此,他的脊背却挺得笔直,没有半分软弱。
李恪大王听他这话都之皱眉,这些腐儒说话总这么是乎者也得,让李恪大王听起来别扭。
而赵节本因为李恪在当初迎接他的时候,就对李恪没有好感,觉得李恪就是个纨绔子弟。
他原本在公主府好好的看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