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宝几步跨到床边,“扑通” 一声跪下,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与激动:
“蜀王殿下,是下官失职,让您受苦了!”
其他锦衣卫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说道:
“恭迎殿下苏醒!”
青衣和苏敏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欢喜与关切,虽然没有言语,但她们的眼神中饱含着对李恪深深的担忧与牵挂。
李恪看着周围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精神却渐渐振奋起来。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李承乾见状,急忙端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水,小心翼翼地扶起李恪,将水缓缓喂到他嘴边。
李恪贪婪地喝着水,每一口都滋润着他干涸的喉咙,让他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三弟,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
李恪缓了缓,终于能发出较为清晰的声音,这才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大哥。
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从驿站遇袭,到他被偷袭重伤昏迷,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李承乾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坚毅。
从李承乾给三弟喂下救命丹药,再到三弟醒来,中间过去了一下午,而他也在这段时间里,从秦叔宝的口中明白了全部的经过。
之所以还问一遍三弟,其实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害的三弟就剩下一口气。
李承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些叛军,竟敢如此猖獗!”
他在赶来崤函古道的路上,就已经猜想函谷关境内发生了大事,但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秦叔宝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
“现在太子殿下来了,只要太子殿下振臂一呼,我大唐百姓必然蜂拥而至!”
其实秦叔宝也不是傻子,这里的叛乱都发生了七八天了,长安方向一直没有动静,也不派兵过来镇压,肯定是被故意压下去了。
如果是在汉末,汉灵帝那样的昏君,这样的事情倒不稀奇,因为朝政都被十常事把持着。
但当今陛下可不是汉灵帝那样的昏君,是造反起家的,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