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也就变弱了。
所以从接战一开始,怀安水军就占了上风,压着钟离西部水师打。
随着时间的推移,怀安水军优势赿来赿大,钟离西部水师渐渐的快要抵挡不住。
“公子!是时候了!”
一艘千石大型战船上,宋先生对年轻的公子小声提醒道。
年轻公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
“唉!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随即又扫视一圈自己的七八个心腹,斩钉截铁的说道:
“夺船!夺权!软禁!分兵!挂暗旗!”
本来在旗舰指挥下的钟离西部水师,抵挡起来就已经很难了。
可是突然间,旗舰上的指挥系统发生了短暂的停滞,随后,就是一改之前全部的拼死抵抗的号令,变为一小半前冲阻敌,一大半向后撤退。
接到前冲阻敌号令的战船,有的依令前冲,有的开始向两翼逃窜。
接到后撤号令的战船,如蒙大赦,纷纷调转船头就跑。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些钟离战船之中,有些已经悄悄的升起了蓝色号旗。
“蓝色号旗!?……竟然真的升起来了!”
当熊青阳用千里眼,也就是单筒望远镜中,看见远处后撤的一艘千石大船上升起的蓝旗后,不由得开心笑道。
“妹夫啊妹夫!你这大礼送的可真是太丰厚!太及时了!”
钟离西部水师先是一分为二,一小半前冲,一大半后退。
再然后,前冲的一小半就队形溃散了,而后退的一半,则是疯狂的向东逃窜。
任谁也没有想到,阮清彪之子,阮流波,居然暗中归顺了怀安,囚禁了自己的父亲,夺得了指挥权。
但是,以他的资历,还不足以掌控整个西部水师,只能假借父亲的名义,将一样死忠于钟离的叔叔阮清赿,派出去前冲阻敌。
说是阻敌,其实就是借怀安水军之手,消灭自己所不能掌控的异己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