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了我,是我生命中除了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人。我想帮她,可我只是个孤女,没有力量,我只能离她近些,再近些。在应姐姐胎相稳了之后,林炜纳我做妾室。姐姐实在是个心胸宽大之人,她对此并没有感到生气,那个时候我就明白,其实姐姐也并没多喜欢林炜。这么多年下来,我有时候也在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一点,林炜才那么恨姐姐?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不管原因是什么,林炜做了伤害姐姐的事,就是不行。”
“当初帮我的事姐姐做的相当隐晦,除了已故的应大将军外,没旁的人知道是她女扮男装救了我。林炜也是因此才相当信任我这个孤苦无依,只能拼命扒着他的妾室。”
“只是可惜,我明明紧紧盯了将近七个月,林炜还是在姐姐生产那日下了手。”
时至今日,回忆起当初在产房中痛苦惨叫的姐姐,林徐氏就觉得头皮发麻,痛苦不堪。应姐姐是个最坚强不过的人。就算受了伤,也不会惨叫出省,可想而知,那次生产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可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那个急得团团转的男人,在无人发现之处,嘴角悄然流露出的恶意微笑。
啊,就算你出身高贵又怎么样?就算你才华盖世又如何?身为女人,不还是要生儿育女?一想到你九死一生,在鬼门关前挣扎着诞下的是我的孩子,我就觉得无比满足。看,我并不是不能给你带来伤害,而且这种伤害没有任何人会指责我,只要我表现的稍微担忧焦虑,就会有无数的人赞美我的品质,哪怕这痛苦的生产过程我并不曾参与分毫,这就是身为男人,身为父亲的特权。
林徐氏很确定她从林炜脸上看出了这样的意思。人生之为人,区别于草木牲畜的,不是因为他们有良知与责任吗?可面前这个假装好丈夫好父亲的男人,竟连一点最基本的良知都没有。这样的人,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明慧!明慧你进来!你看看我的孩子为什么不出来?”
姐姐在里面喊她的名字,徐明慧着急进去却被林炜狠狠抓住了手腕。显而易见,他对姐姐这种时候喊自己的名字十分疑惑。那时候徐明慧觉得自己身上的冷汗都快出来了。而下一刻,姐姐的话就拯救了她。
“阿炜你就不用进来了,产房污秽,我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