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的看着屏姐,可惜屏姐看都未看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她又端着熬好的粥回来了,粥底有些糊,想来熬煮的时候没有勤搅动,她看着萧不同认真的开口道:“别管要做什么,喝了粥再去,等我去把咸菜拿来。”
“好。”萧不同笑着点头,用自己仅剩的手接过粥碗。
屏姐来到厨房打开了腌菜的缸子,然后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前天刚从玉屏山拿回来的腌菜已经全部吃完,只留下坛底黑色的汤汁。
“腌菜没了,我去山里取点,你等等。”屏姐回过身,对着屋里喊。
没有回答,她去一趟山里要走两三个时辰,回来便是下午饭了。
屏姐推开屋门,发现屋里已经空空荡荡,萧不同早已不见踪影,火炕的桌上粥食未动,热气弥漫,一并消失的还有她新买的剑,而替代剑留在床边的则是那支白玉箫。
屏姐微微皱眉,她不会吹箫,也不喜欢这个礼物,不论是谢礼还是其他的什么。
沉默的站了片刻,她迈步坐到炕上,拿起自己那碗粥,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咀嚼,果然没滋没味的,这粥真的需要配腌菜才行。
她想起了唐真,那个传说中的人。
于是她猛地放下碗,夺门而出。
日头升至半空,玉屏观的门被猛地推开,屏姐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她一路跑到后殿,在满地的石像雕塑中穿过,不管震惊的小胖和红儿,一路杀到唐真的房门前,像是要打架一样推开房门,然后大声的对着里面喊。
“唐真!腌菜呢?”
唐真此时正在用一节指骨戳自己的额头,被她吓了一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玉屏观直接喊他的本名,观里人一般叫他‘唐公子’或者‘苟安’,杜有才、吕藏锋等观外知情者一般叫自己‘真君’。
久违的听到‘唐真’两个字,他还以为是李一杀过来了。
不过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她前天回来时不还是不知道的吗?
他站起身,笑着道:“不急,腌菜在坛子里,唐真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