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折射了月亮。
为首的青年大步走近,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是此时开口依然难掩激动,“萧师兄,都说了什么?”
这人身上还有伤,绑着几处绷带,不过包扎随意,显然并未上心,此时一副急冲冲的样子走来,屏姐忍不住退后,对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便又停下脚步,躬身一礼道:“还请姑娘告知我等!!”
于是这群山中野人纷纷躬身行礼。
“他让我找一个叫魏成的。”屏姐看到这些人对自己鞠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我就是。”为首的青年支起身子,语气更加激动,快步向前,“可是要嘱托我收拢弟子?前去与师兄汇合?”
屏姐仔细打量这人,想起那晚喝得大醉的萧不同拍着胸脯跟她吹嘘的少年。
“我那师弟虽然过于守成!有些木讷!但也是一等一的俊俏男儿!颇得在下风范!你到时候一看便知!”
这人此时的模样也看不出俊不俊俏,至于有没有萧不同的风范,屏姐只能说如有。
也不知到底经历了什么,让这玉蟾宫年轻一代的魏成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即便是萧不同亲至也不大可能一眼认出来。
被对方用这种满含期待的眼神注视,屏姐有些张不开嘴了,她咬了咬嘴唇又在嘴里鼓了鼓气,眼神四处游移。
魏成看着她,急的不行道:“你倒是说啊!我等早已准备好了!只要师兄一句话!便是离开南洲!或者舍命死战!我们绝不皱一下眉头!”
说到最后,他已经控制不住音量了,他们,他们这三天就像死了一样,那些污垢不是洗不掉,只是根本想不起来,有人哭了三天,有人发呆了三天,有人呢喃了三天,即便最坚强的魏成等人也是咬着牙支撑着身体摘些野果和清水维持生命而已。
此时听到萧不同的消息,这些人如何能不激动,没有了祖师,那么萧师兄就是他们唯一的支柱!
“他。。。回蟾宫了。让我将这个交给你。”屏姐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她将白色的海螺壳递出。
魏成像是没听懂,但随后便开始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会回蟾宫?不会的!萧师兄不会的!”
“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屏姐看着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