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藤蔓,迅速离开。
夫妻俩上了厕所顶,昏暗的光线下,竟是一间用藤蔓缠绕成的屋子,连地面都是藤条缠绕成的,还有床,有桌子,有凳子,有箱子。
桌子上,放着熟悉的饭菜。
屠父心里一慌,四处查找,什么都没有。
屠母愣愣的看着屠父:“孩子爸,不是凌漾对不对?”
屠父愣了一瞬,才听懂屠母的意思,他一直跟她说是凌漾送的饭。
但屠母不蠢,她知道,凌漾不会天天有空,凌漾也做不出和自家女儿一样口味的饭菜。
她不敢深想,也不敢说让屠父担心。
可今晚的一切,都太震撼了,震撼到她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
屠父沉默,确实不是凌漾,但他也不知道是谁。
不是涂三妹,那个人不是涂三妹,涂三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所以他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的姗姗被人害死了,不会是姗姗的。
“我们现在这样,已经没有让人可以图谋的东西了,幽兰,不管她是谁,只要给,咱们就收,我们得活着,不是吗?”
冯幽兰,是屠母的闺名。
屠母悲哀的叹了声:“还不起。”
屠父也沉默了下来,是啊,还不起,但廉洁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想自私一回,他从没打算还。
屠姗离开后就往家里狂奔。
到家后,先熬煮一大瓦罐红糖姜水,再用大铁锅烧上一大锅热水。
家里没水桶,屠姗收拾出一个大瓦缸,把热水倒进去。
又找了两套自己的破旧衣服,拿上针线,香皂,毛巾和手电筒,再扛上水缸,抱上煮好的瓦罐往城西跑。
到了之后,她发现老两口竟然只是傻站在里面,什么都没动。
知道他们会被吓着,但没办法,再让他们在污水里泡下去,不知道染上多少细菌病毒。
其他地方他们又不能去。
妈的,涂渣渣,别让我逮到你。
在洗漱室的侧面开个洞,把东西都放进去,再合上。
敲了敲墙壁,两老听到动静,转到隔壁,看到冒着热气的大水缸,好似没了最开始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