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长老怒不可遏,厉声质问道:“琼溪!这帕子上所沾染的,究竟是何等污秽之物?!”
琼溪一时语塞,支吾半晌后,终是跪伏在地,连连磕头道:“大长老明鉴!琼溪近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肺热难耐,这……这不过是奴婢咳出的脓痰罢了。”
看着绉帕上沾着的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发,其中一根赫然花白,施獬长老的眼中怒火中烧,心中暗叹,难怪近来诸事不顺,原来是琼溪这丫头,在宫中悄悄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施獬长老怒不可遏,咆哮道:“你犯下的是死罪!是要生剥活剐之死罪!你当我这把老骨头是懵懂无知的孩童吗?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睁眼说瞎话!”
“说!你究竟是与何人私通!?究竟是与年岁几何之淫棍苟且!?究竟是与多少人有染!?”
琼溪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她本想独自承担下这桩罪责,但面对施獬长老那怒不可遏的模样,以及“生剥活剐”这残酷刑罚的震慑,她终于崩溃,痛哭流涕地坦白道:
“大长老饶命啊,这……这并非奴婢所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