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另一个方向。
就在马车疾驰着,来到北巷附近时,外面亲自驾车的季弘忽而扯着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紧接着,他轻敲了敲门柩,轻声对里说:
“大人,是段大人和裴小公子。”
马车迎面不远处,段逾白下马往这边走来。
他身后跟着的裴逸风,两眼诧异地左看右看,尤其在看到从马车中下来的裴砚忱,面上的惊疑更甚。
他几步过来,不认识般瞅着裴砚忱半晌,最后啧啧几声,“兄长,你怎么在这儿?金屋藏娇啊?”
裴砚忱没搭理他,视线瞥向了唯一知道些微内情的段逾白。
见他看过来,正八卦地往裴砚忱马车中瞅的段逾白忙不迭摆手,“哎哎,别看我啊,我嘴可严了,什么都没说。”
“这不,”他解释,“你不是让裴逸风这家伙去琼林剿匪么,我们刚从琼林回来,回京路过益州,本想在这儿歇歇脚,不曾想凑巧遇到你们了。”
裴砚忱视线转移到吊儿郎当不干正事的裴逸风身上,出声问他,“琼林的匪寇,剿干净了?”
说到这事,裴逸风心虚地咳了两声,眼神也不八卦着四处乱看了,就连声音,都低了几分。
“那个剿匪,出了些意外。”
裴砚忱寒眸眯起,“剿个匪,你还能出意外?”
段逾白嫌弃地撇了两眼在外豪橫得不行、但骨子里惧兄惧到耗子见猫似的裴逸风,接过话茬,主动道出原委。
“我来说,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