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钳般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箍着她细腰,将人轻而易举扣在怀里。
姜映晚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书页摊着页掉在地上的书,红唇微抿,僵硬的腰身渐渐松缓两分。
“是有点。”
他勾唇,恶趣味地揉了两下她红润娇嫩的唇瓣,低沉醇缓的嗓音,似裹着几分诱哄。
“可这一路还很长,沿途也没了有趣的景色,夫人说,怎么解闷才好?”
姜映晚虽未猜出他是什么意思。
但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心头本能地卷起几抹极低的危险感。
她警惕抬眼皮,看他两眼。
纤细葱白的指尖缠在他腕上,不动声色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马车内矮榻够大也够宽敞,完全可以闭目歇息,无需想旁的解闷法子,今日天黑前应该可以到邺城,闷乏了睡会儿便是——”
说话间,她成功拽开他手腕。
眼看着就要成功从他怀里挪开。
可就在身体从他怀里退出去的前一刻,他虚虚揽着她的手掌倏地下压,切切实实地再次扣住了她侧腰,将她整个人再度桎梏在了怀里。
“夫人这几日白日黑夜天天睡,应该不困了才对。”他声线慢条斯理。
单手桎梏着她腰,另一只手抚过她略显僵硬的身子,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紧张的视线中,漫不经心地抵住了她衣角。
入了夏衣裙单薄,那薄薄的裙裾布料,在他掌中,仿佛随时会被扯开。
姜映晚心跳都快了起来。
偏偏他还噙着笑,一本正经地瞧着她说:
“漫漫路途,总要做些什么打发时间才是,正好我们还没试过马车,如此大好的时光,良辰美景,倒也得趣,夫人觉得呢?”
姜映晚眼皮重重跳了两下。
她唇角抽搐,在他灼灼的视线中干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逃避的动作很明显。
裴砚忱敛着笑看她。
也不拦她。
不仅不拦,搂着她的力道还适时松开些许,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往后挪。
直到她脊背和马车壁只剩一指的距离,在她继续想往后缩的时候,他收了放水的力道,握着